周长官沉默了片刻，最终叹了口气：“去吧，加满油，装满弹，希望你能活着回来。对了，记住之前告诉过你的那几处可以迫降的隐蔽机场，万不得已，那些地方或许可以救命。”
说完他挥了挥手，仿佛老了好几岁。自从空军成立以来，他亲自送走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，每次重新洗牌他都心如刀绞，都是铁骨铮铮的大好青年啊！
许三笑了：“谢谢。还有，如果我回不来......”
“别说不吉利的话！一定要回来，我准备好酒等你！”
两小时后，日军编队接近山城。
从高空已经可以看到城市的轮廓。
“所有单位注意，即将到达目标区域。轰炸机编队准备爬升至投弹高度。”下山琢磨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遍整个编队。
轰炸机开始缓慢爬升，战斗机则在周围保持警戒。中岛正有些不耐烦地在编队右侧飞行，偶尔做几个简单的机动动作打发时间。
“猎鹰2号请求离开编队进行最后一次侦察。”他再次请求。
横山保犹豫了一下：“批准请求，但不要飞太远。”
中岛正推动油门，96舰战向前加速。他决定做一个大幅度的俯冲，然后从低空观察城市。这样或许能发现一些高射炮位置，为编队提供预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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