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李渊很快就又清醒了过来,他问道:“你方才说什么经学毁灭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刘炫苦笑了起来,“国公何必要多问呢?”
“圣人询问是否能推行徭役,北边的士人从论语里找出几句仁政来,翻来覆去的说,逐字逐字的讲,南边的士人说起了谶言和鬼神,绞尽脑汁的将话说的华丽,说的动人。”
“这样的学问,所培养出的人,是没有办法治理好天下的,若是天下再次因为这些人的不作为而陷入混乱,那这样的经学自然也会被抛弃。”
“经学并非是一成不变的,不能适应时代,便会被抛弃,被其余学派所取代。”
李渊的眼神闪烁着别样的光芒。
他盯着刘炫看了许久,“你这句话,便足以被斩首了。”
“我若是惧怕,就会与赵元淑一同上书,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。”
李渊再次发笑,“这赵元淑才刚来,怎么全城都已经知晓了?”
“国公有所不知,此人不食五谷,恶臭难闻,他还在河南郡的时候,我便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恶臭味。”
“哈哈哈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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