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也不是没有品德不好却被奉上大儒之位的人,但是刘炫这个人,那是实打实的性格问题。
‘性躁竞,颇俳谐,多自矜伐,好轻侮当世,为执政所丑’,这便是对他公正的评价。
他几乎看不起任何人,哪怕心里慌得不行,嘴却还是硬的,就是要装,就是要吹。
听到他这么说,张须陀却不生气,他很是认真的说道:“我听玄霸说起刘公的操练办法,确实很好,先不急着教导技艺,而是先锻炼身体,是以练军的方式来操练弟子,我过去还从未想过这么做....刘公果真不凡。”
看到张须陀较好说话,刘炫也就不慌了,他笑了起来,“你这套枪法也不错,一看便是沙场枪术,大开大合,可惜,就是有一点.....”
“哦?刘公觉得有何不妥?”
“这马战的招式,你却强行变成了步战,不伦不类。”
张须陀听到刘炫的话,更是高看了他几分,这人果然厉害啊!
他解释道:“并非是我藏私,只是三郎君年纪太小,我怕骑马操练会很危险....便改成了如今这模样,不过,这也能配合着锻炼,对他是有好处的。”
“既然教了,又何必留手呢?你若是来不及教,便将马战所用的招式写出来,交给我,等他年长,学会纵马之后,我再代你传授不就好了?”
张须陀听闻,也不吝啬,即刻答应了这一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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