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孟子说齐王需要跟民同乐,才能治理好国家呢?”
“孟子已经说的很明白了,就是不能让百姓们父子相离,不能让他们贫苦,百姓们父子相离,生活苦难的时候,看到君王听音乐,游猎,都会去抱怨,可百姓们若是过得好了,无论君王是好音乐,是好狩猎,都会夸赞!”
“君王的爱好和品德都是次要的,治理好国家,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才是首要的,因此孟子才说让齐王跟百姓同乐,要让百姓乐,这才是治理国家的精髓。”
“而有些君王,他或是不明白这个道理,又干脆是不愿意明白这个道理,他耗费了百万人去服徭役,打造出贯通南北的渠道,对此洋洋得意,称自己为天下有功,又称自己朴素,不好音乐,不好游猎,殊不知,百姓压根不在意他好什么,只知道自己过得贫苦,无法生活”
“故孟子以为,无论君王还是大臣,治理国家都要以民为重,而不是以自己的道德修养为重.当然,这不是说不该不追求道德,只是,使民安乐,便是最大的道德。”
李玄霸忽问道:“先生以为道德有大小之分吗?”
“我认为有,古代的义士不惜连累父母族人为代价,去做出安定天下的壮举,可能以不孝来指责他们吗?”
李世民越听越觉得有道理。
李玄霸摇着头,“我认为先生方才说的不对,使民安乐自是大德,可若是干伤天害理的事情,本身品行不端,那就难以完成这样的事情,愿意使民安乐的人,必定是有道德的人道德修养跟治理国家并不对立,应当是共存的”
刘炫摇着头,“昔日汉太祖皇帝,曾在儒生冠里便溺,白日宣淫,做出许多当时看来不德的事情”
两人严肃的辩论起来,李世民看的津津有味,李元吉听的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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