荥阳的县城太多,有的富裕,有的贫苦,官员也多,有的出身大族,有的只是平叛时走了运,加上有地方豪族拉扯,故而官员们之中积累了许多矛盾,哪怕聚在太守面前,也都是阴阳怪气。
楼烦这一片和谐的情况,实际上,对太守而言,实在不是什么好事。
众人此刻便热情的寒暄着,早在李渊到来之前,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,保证让李渊找不出一点问题来。
但凡这新官上任,都是要立威的,他们都不想被李渊拿来立威,只能是互相扶持,共同扛过这一波。
李渊很快就来到了这里,众人赶忙起身行礼拜见。
楼烦当下的郡丞,复姓皇甫,单名一个招。
这人年纪颇大,比李渊还要年长许多,留着长长的胡须,一副慈祥可亲的模样,在郡内的名望颇高,大家都给他面子,李渊这几天外出走动,也都是由他来随行。
李渊坐在了上位,看向了这位老郡丞,笑着问道:“老丈,昨日我们所商谈的事情,可曾宣读给众人啊?”
皇甫招的年纪有些太大,称字不妥,称公亦不妥,李渊就以老丈来称呼。
皇甫招赶忙睁开了双眼,“机密要事,使君不曾下令,岂敢告知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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