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炫的手都在哆嗦,话也说不出来。
李玄霸贴心的给老师抚背,帮他顺气。
刘炫喘了许久,终于是平复了内心。
他瞪大双眼,看着一旁的李玄霸,“大逆不道,大逆不道!岂敢有弑君的念头??”
“师父,您教过我:贼仁者谓之贼,贼义者谓之残,残贼之人谓之一夫,闻诛一夫纣矣,未闻弑君也!”
刘炫哆嗦了一下,“我是说过,可我没让你弑杀他呀!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?!”
“师父,天下人受此贼荼毒,民不聊生,我去过的地方不够多,可无论关中,还是荥阳,或是楼烦,百姓们没有不遭受他迫害的,我欲为天下除此贼耳!师父何以惊慌?”
“先前师父说:杨广大兴徭役,重税赋,苛政不断,残害生灵.难道不该杀掉他吗?”
刘炫愣在了原地,他过去总是怀疑,为什么自己总是收不到好弟子,每个弟子都想要造反,可听了李玄霸的话,他忽觉得,是不是自己平时说的有一点点小过激了?
他正色道:“玄霸,我是这么说过,可这件事,万万不可!别说你能不能杀掉他,就是你杀了他,那你怎么办?你家里人要怎么办?”
“师父,您曾说过,一心为天下乃是大德,比孝顺父母更加重要,若是能为天下杀此贼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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