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干忽板正脸色,肃穆的说道:“不过,君侯与其余两位郎君,却不曾报答过公子。”
“嗯??”
李玄霸疑惑的看向他,这厮在说什么啊?
杨文干严肃的说道:“因为君侯和二郎君外出狩猎的事情,竟使公子受到了责罚,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呢?便是有了爵位,便是有了天子赏赐的御弓,这骨肉之情,长幼之序,总是不能忘却的。”
李玄霸的性格虽软,可被他这么一说,心里竟也有些不悦。
“我知道先前的事情不对,让兄长受了牵连,可是,我们兄弟几个,也从不曾忘记长幼之序,更没有到不顾骨肉之情的地步。”
看到李玄霸有些生气,杨文干的脸上才重新出现了笑容,“君侯勿要发怒,我并非是指责君侯,只是提醒君侯而已,公子心善宽厚,自是不会计较,可公子身边许多好友,却对这些事情有些不满.”
“我听闻,君侯善经典!尤善孟子!”
“岂不知,孩提之童,无不知爱其亲者,及其长也,无不知敬其兄也?”
“君侯既长,便更当知晓这个道理!”
这家伙的语气,颇有些咄咄逼人,李玄霸平静的看着他,反问道:“杨君治的是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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