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期的李渊,他并非是一个人,他是窦夫人和李渊的集合体,故而在不曾起事的这段时日里,李渊的表现极为出色,政治嗅觉和能力远不是杨玄感这样的人所能比的。
可在窦夫人病逝之后,李渊的表现就不再稳定了,有了极高的上限和下限,尤其是在起事的时候,许多决策上优柔寡断,前后矛盾。
在继承人问题上的操作更是令人一头雾水,甚至可以说是一己之力挑起了极为严重的内部矛盾,对‘玄武门继承法’的产生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。
可至少现在,李渊还是‘完全体’。
“这督送粮草并非是简单的差事,夫君万万不要惧怕得罪别人,若是夫君做好了,就能得到杨雄,宇文述等人的友谊,尤其是宇文述,圣人这些时日里愈发的宠爱他,很多事情都先询问他的看法,此人跟我家有旧.都说宇文述这个人贪婪无度,可我觉得,他却比杨玄感要高明的多!”
“他绝非是寻常的武夫,夫君绝不可轻视他。”
李渊听着窦夫人说完了这些,忽开口说道:“今日我让二郎参与大事,大郎似有不悦,我离开之后,夫人当多教导大郎,勿要让家里出现什么兄弟不和的丑闻!”
窦夫人顿时有些不悦,“话怎么能说的如此果断!我的儿子,我还能不知道他们的性子吗?大郎岂是能嫉妒自己亲弟弟的人?你勿要瞎掺和就是了!”
李渊抬头看着她,眼里竟有些委屈,“我也是为了他们”
“那就勿要再胡说八道了,就是没事,被你这么一说,也得惹出事来,还说什么大郎嫉妒二郎,我看是你嫉妒二郎还差不多”
“我?!这是什么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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