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粤东……那就是靠海咯?海边的?”娄晓娥对粤东,印象最深的自然也是海边那一段,毕竟到了几十年后,很多人想起粤东,也就只会想起海边那一片,靠北的山区下意识的会忽略掉。
高振东点点头:“嗯,对,那东西挺奇怪的,名字也奇怪,叫‘厚’”。
“厚?难道长得像个厚厚的磨盘子?”娄晓娥对这东西同样是一无所知,主要是太偏门,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厚厚的磨盘的形象,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高振东摇摇头:“圆是有点圆,但是不算厚,是这样的……”
高振东把“鲎”字写给娄晓娥看,然后又大致画了一下。
“咦,这玩意长得好奇怪。”娄晓娥皱了皱鼻子,高振东心道,海里长得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,像石头鱼,都已经尽量长得丑而且还带毒,但还是被端上了餐桌,而且价格还挺贵。
“就是这个东西,反正我觉得它的血液在特定环境下会变成半凝固状态这件事情,你倒是可以跟进研究研究,如果没结果,也没什么损失。而且这东西的血是蓝色的,神奇吧?”这件事情自己不干,外国人也要干,不如自己干。
此时,实际上对鲎试剂的研究在国外已经从50年代末期就开始开展了,只是还没有出结果而已。
“可是这东西去哪儿找啊?”娄晓娥倒是有些心动,血是蓝色的?那就说明它的血和普通动物的血是有很大不同的,加上刚才高振东说的情况,研究下去没准还真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。
高振东马上拍起了胸脯:“这事儿你交给我来办,我给你弄几只过来。”
农口,一位同志看着手上从全国科技院数理化学部发来的一封邮件,有点愣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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