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对于中重度疑难感染的治疗来说,能排除掉一条错误途径,带来的好处无疑是巨大的,能节约很多时间。
毕竟革兰氏阴性和阳性菌的对症药不说南辕北辙吧,至少也是各有千秋,而且考虑到真菌感染等其他感染的可能性相对较低,只要能排除阴性菌,对于大部分此类病人来说还真是一种福音。
当然,闻臭袜子闻出肺部真菌感染的奇葩不在此列。
娄晓娥觉得这东西更有意思了,实际上这也就是她一时间没想到而已,一种指征非常明确的试剂,能玩出来的花儿是不少的,要不然鲎也不会被抽成那个样子了。
“嗯,接下来要研究机理,找到有效成分,尝试提取,如果能人工合成就更好……”娄晓娥兴致勃勃,畅想未来。对于药品来说,能人工合成的意义远比只能从源头提取要重大得多。
这和养殖业有点类似,虽然都说养殖的没有天然的好吃,但是大部分人没想过一件事——如果没有养殖的,那很多好吃的大概率大部分人是压根吃不到的。
就以竹荪为例,没有人工养殖的时候,干品能干到上万一斤,而且还是20世纪末的上万。
而药品的人工合成比这个还要极致一些,人工合成的能做一些定向选择,杂质还少,就看半合成抗生素和最早的青霉素V、G的对比就知道,优秀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所以娄晓娥雄心勃勃,高振东倒是没好打击她,要是能像你想的那样,那鲎就不会那么惨了。
不过娄晓娥的路子是对的,想法没错,那还愣着干什么?夸啊!
高振东把娄晓娥夸得是天花乱坠,最后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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