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高振东预估这个技术的成本会比较高,那就更能理解他为什么先选油变油了。
但是理解归理解,说一千道一万,这个技术的战略意义就是重大,所以当听见高振东肯定的回答,他难得的对高振东的工作作出了具体的要求。
“振动同志,我知道很难,但是再难,哪怕做十年、一百年,你也要带着同志们,把这个技术做出来!”
他说得非常认真,粮食安全、能源安全、用水安全,这些是一个国家本质上的安全,和军事安全相比,重要性不遑多让。
他相信高振东从来不放空炮,他也几乎从来没有对高振东的具体工作做过任何明确的要求,但是这一次,他破例了。
这种技术,从我国的资源禀赋来说,可谓是百年基业,哪怕花上十年百年,也要搞出来的,特别是当听见一位素来很靠谱的同志,下了结论说该技术可行的时候。
就算再难,就算一代搞不成,也总要搞下去。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和足够的政策延续性,来支撑一个初看起来仿佛是不怎么赚钱的技术。毕竟煤变油和直接用石油裂解裂化,难度和成本有着明显的区别。
不过对于一个成熟的大国来说,很多事情不能完全看赚钱不赚钱,也不能只盯着短期利益。
对同志的信任加上对这个技术的期盼,让他毫不犹豫的对高振东做出了要求。
高振东点了点头:“您放心,我会继续研究下去的。先做油变油是基于短期的考量,而煤变油是长期的、战略的考虑。”
他没有打包票说什么时候搞出来,这东西恐怕真不是他一个人能在短期之内搞得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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