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道仰脸望了望天色。
阴云渐渐散去,雨越来越小。
风还是不小,吹卷他的披风,飒飒作响。
“元德,柴孝和百里夜袭,出我不意,要非卿报讯,今之此战,战败的可能就是我了!卿之深情,我必有报之时!”李善道紧紧握住了萧裕的手,感谢的话没多说,可情意都在其中了。
萧裕肃然说道:“明公待裕,解衣衣之,推食食之,贵重至良马,小到一席领,无微不至,不以封丘为意,付心腹任与裕,若论深情,裕今急报讯总管,正为报总管之深情厚恩!”
两人的手握着晃了晃,相对而笑。
秦敬嗣、焦彦郎等将指挥部曲打扫完了战场,赶来谒见李善道。
“郎君,计斩柴兵两百余,伤近千,俘七八千。敢问明公,底下如何处置?”秦敬嗣问道。
焦彦郎转折看了一圈,纳闷问道:“郎君,常何、张善相这几个贼厮鸟呢?”
“刚放他们回洛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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