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世绩拿着软巾,一面把身上的汗水也擦一擦,一面说道:“你这几天,是不是每晚都置酒,与拨给你的那百人喝到半夜?”
“是。”
徐世绩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“大郎此问?”
徐世绩说道:“哦,俺是说,寨里尽管不禁饮酒,那百人刚拨到你的手下,你置办些酒肉,与他们喝上一喝,以做熟悉,这也是应该。只是,连着四五天了吧?你怎夜夜都与他们喝?”
“大郎是问这个啊!大郎,我与他们喝酒,不是白喝。”
徐世绩说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屋内没有外人,只有李善道、徐世绩和刘胡儿三人。
有话可以直说,不用担心被外人知晓。
李善道因就不做隐瞒,直言回答,笑着说道:“诚如大郎所言,这百人是刚拨到我的手下,我因此,也就对他们都还不甚了解。既已为我的部曲,那我当然就得先对他们做些了解,然后才好计划后边的管束、操练等事。则又怎么做,才能尽快地熟悉他们、了解他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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