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起身,到被绑在树上的侯友怀处。
秦敬嗣掏出刀子,在他的脸上划了两划,说道:“你这贼撮鸟,俺问你,是想死是想活?”
“却也不用你家里送赎金,非但如此,你只要听话,俺们事后还有一笔酬劳,少不得赏你。”
侯友怀应道:“是、是。”反应过来,怯怯问道,“不知好汉要小人听什么话?”
侯友怀呆了呆,不敢置信地看向李善道,又看看王须达,说道:“你们是要劫城?”
秦敬嗣皱着眉头,说道:“俺们要作甚,不需你管。俺就问你,你能不能做到?”
都能看得出来,侯友怀是真的怕死,要非身子被绑在树上,这会儿只怕早已拜倒地上,然虽害怕,他却此际犹豫起来,避开了秦敬嗣的目光,嗫嚅的不知在嘟囔些什么,只不做回答。
王须达凑近李善道,说道:“郎君,光嘴上吓唬,没啥大用,这事儿俺有经验,得动真格才可。”
李善道随口说道:“三郎既有经验,那就换你去与他说。”
王须达应了声诺,却没去侯友怀边上,转到了被绑在邻近树上的一个县兵军吏的前头,咳嗽了声,叫侯友怀,说道:“侯曹主,你往这边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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