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让说道:“是何办法?玄邃兄,请快言来。”
李密提着铁直鞭,先点了下东郡,继而再次指点向了荥阳郡的方向,说道:“先下东郡,继取荥阳郡!以此两郡之地,广筹粮秣,招募壮士,待士勇马肥,张须陀纵来,我等亦不惧矣。”
翟让随着他的铁直鞭,落目在东郡、荥阳郡上,抚须沉吟。
王儒信冷笑开口,说道:“蒲山公此议,未免异想天开。东郡也就罢了,取之不难,荥阳郡是那么好打的么?荥阳郡的府兵甚多,郡兵也多,只一个郡治管城,一个金堤关,就各有驻兵不下千人。彼等甲械精良,又有城、关为凭,咱们靠什么去打?”
荥阳是一处战略要地,其境内的金堤关更是一个重要的战略要点。
金堤,是一段黄河河堤的名字,金堤关因正设在此处,故得此名。在隋炀帝之前,这一带还不算甚么战略要点,也没有甚么金堤关,然在隋炀帝修成了通济渠、永济渠后,这里就成战略要点,并设了这么个金堤关了,因为这一带正是通济渠、永济渠和黄河的交汇之处。
黄君汉等人也有此忧。
包括单雄信在内,也觉得李密的这个建议好像不太可行。
面对诸人或者直接的质疑,或者疑虑的眼神,李密立在堂上,从容笑道:“荥阳的驻兵是不算少,但驻兵再多,主将若是不管用,又有何可畏惧?荥阳太守杨庆,……明公,愚弟与他很熟,多年前,愚弟与他同在京师,经常相见,其人其性,愚弟甚为了解。他这个人,生性狡诈,非是忠义之士,善於见风使舵,且不通兵事。愚弟敢向明公担保,只要咱们兵入荥阳,借给杨庆十个胆子,他也一定不敢与咱硬碰硬!愚弟有十足的把握,咱们能够打下荥阳。”
徐世绩思考了会儿,说道:“明公,蒲山公对杨庆的判断,俺以为然。杨庆这厮,确是个奸猾之辈,这点只从他从来没敢阻过咱们在荥阳讨进奉就可看出,他的确是个只图自保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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