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他就到了萨卡星的一处矿场。
在这里,有许多人都穿着囚服,挤在矿场阴冷潮湿的牢房里,靠着每天矿场主施舍的一颗黄色的果子苟活。
这里的牢房连张木板床都没有,只有像猪圈一样铺着一层稻草,勉强算是个睡觉的地方。
他已经很疲惫了,左边肩膀上被粗糙的接上了一条生锈的手臂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低配版的冬兵。
更重要的是,他也不知道是出现了排异反应,又或者是铁锈刺进皮肤导致了破伤风,又或者是单纯的炎症,总之他现在半边的身子都痛得要命,要是能昏过去,或许还好受点,但是疼痛和仇恨让他的大脑无比的清醒。
他堂堂托尼·斯塔克,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?
即使是当年在中东,那些恐怖分子有求于他,也会千方百计的让他活的好好的,可是那个灰色皮肤的家伙,却把他当个卑贱的奴隶,像是对待几个世纪以前的黑奴一样粗暴。
当然,托尼也很清楚,对方砍掉自己的手臂,其实算是救了他一命。
不然的话,要是那只手臂的伤势长时间不处理,很快就会感染,然后导致他死亡。
只是自己的左手明明就还有治疗的可能性,那个家伙却如此粗暴地将它给砍掉了,一下子,自己以为的天堂变成了地狱,他以为的希望变成了绝望,让他难以接受。
他曲着双腿靠在了牢房的角落,疼痛麻痹他的身体,他一言不发,用余光看着这里关押的其余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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