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大声否决,如果这一切都是错的,那他的所做所为算什么?这么长久以来的牺牲又算什么?他存在的意识和价值又算什么?
不如就让自己死在布鲁克林,死在那个酒鬼父亲的拳头底下。
“我有资格!”
“我明明就有资格!”
“我举起过它!”
蛇队呐喊道。
他甚至已经忘了和史蒂夫搏斗。
而真正的史蒂夫看见他,目光中却充满了同情和悲哀。
毫无疑问,这是另一个自己,一个平行世界,另一种可能性和人生轨迹的自己。
同样的人,在经历了不同的事情之后,呈现出的完全相反的答案。
“你从来就没有资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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