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换上小笔,蘸了朱砂。
笔尖轻点。
当那双血红的眸子被点上的瞬间,画舫外竟无端起了一圈涟漪。
纸上的玄鳄龟仿佛活了一般。
那股嗜血的凶光,仿佛要穿透薄薄的纸张,扑面而来。
情景倒是和前些天在虎牢山的情景一般无二。
“萧寒哥画得真好啊!”小虎趴在桌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:“就像真的一样!”
虎父虎母在了解到小虎并未惹什么事后,也就放下心了。
“萧寒哥。”小虎笑嘻嘻地说:“能不能教教俺是咋画的啊?”
正说着话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踏地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