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国南路。
南寒大军集结地。
大营内,南寒将军跪在一旁,身形有些惶恐。
站在他面前的是南寒皇帝的子嗣,如今最有希望承继大统的三皇子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三皇子声音很轻,却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:“我带来的季府仙长,被靖国的那些凡人用长矛捅穿了头颅?挂在了城墙之上?”
“禀殿下,末将所言句句属实。”将军跪在地上,头都没抬:“这般大事,无论如何末将也不敢隐瞒啊,季府仙长的确是死了!”
“不可能!”三皇子一脚把他踹翻在地,碰撞在身前的案几上,军报文书撒了一地。
“那可是金丹期的修士!靖国最强的那个老不死的国师陈玄也不过筑基期!究竟是谁斩杀的季府仙长?”三皇子面色苍白,怒道:“难道靖国也有修士?”
这句话落在诸多将领的耳中,他们也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禀殿下,末将在攻城的时候,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的声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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