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伯。”士兵如实答道:“我在家里排行老大,所以叫刘伯了。”
“刘伯?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李寒舟忽然问道:“可有兄弟?”
“还有个弟弟。”刘伯眼中闪过思念:“我爹早年就没了,是我娘一个人把我和我弟弟拉扯大的。”
刘伯说着说着,憨憨笑了起来:“本想着几年当兵挣些饷银,回家盖三间大瓦房,娶个媳妇,也给我弟娶个媳妇。”
李寒舟点头笑了笑。
百姓所求不多,无非就是温饱,侍奉父母,最后娶个媳妇盖个房,生个儿子传宗接代……如此往复下去。
李寒舟手中画笔不停。
画渐渐成形,纸上的刘伯栩栩如生,虽然稚嫩,但眉宇间带着些许坚毅。
刘伯也是正襟危坐,除了最开始说话动了动嘴之外,直到最后都是纹丝不动。
“好了。”
许久,李寒舟放下笔,将画取下,递给刘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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