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任南路兵马统帅的赵虹翎心有杂乱,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。
南寒大军逼近临安,她这些日子以来思索对策,昭告临近州府发兵,耗费了诸多心神。
“烦心……”她低声吐出两个字,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缓缓起身。
她拿过火折子重新点燃油灯,望着那幅地图,叹了口气,脑海中思索着有关的对策。
窗外月光清冷,照在巨大的沙盘上,将代表着南寒大军的红色小旗映得如同凝固的血。
赵虹翎披着一件单衣,对着沙盘枯坐了两个时辰。
敌军的每一次推进,城中每一天的粮草消耗,京师传来的每一道催促军令,都在她脑中反复推演,绞成一团乱麻。
数万将士的性命,整座临安城的存亡,都压在她一个人的肩上。
这重量,几乎让她喘不过气。
好久,赵虹翎披上甲胄,推门而出。
与其在房中枯坐,不如去营中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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