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言顺势继续说道:“山河,会不会有些蹊跷?她主动跟我们搭话,会不会是故意接触我们的?比如……徐家的人?”
赵山河沉默了片刻,摇了摇头道:“应该不会,徐家现在满世界找徐振文,就算要找人,也不会派这么个身份的女人来,还跟我们聊戏曲,太刻意了。而且她说话的气度,不像是徐家能请动的人,比周姨少了点冷冽,却多了点温润,应该是位大人物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其他势力的?”谢知言追问道。
赵山河端起凉茶喝了口,喉结滚动了下道:“不好说,但我总觉得,她对我没有恶意。刚才聊天的时候,她的眼神很干净,没有算计的味道。再说,我们来苏州的事情,除了无名之辈和你们,没其他人知道,徐家就算要查,也没这么快找到我们,还能碰巧在昆曲馆遇上。”
赵山河停顿片刻,又想起刚才那股亲近感,补充道:“而且我总觉得她有点眼熟,不是长相,是那种感觉,像家里的长辈,可我家里没有这样的亲戚。可能真是巧合吧,苏州本来就是旅游城市,喜欢昆曲的人多,碰巧遇上也不奇怪。”
喵喵撇撇嘴说道:“巧合归巧合,还是小心点好,那保镖看着就不好惹。”
赵山河点点头说到:“嗯,以后多注意。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徐振文,无名之辈那边应该快有消息了,咱们喝完这杯茶就回酒店,等着消息。”
戏台上报幕的声音响起,下一出是《玉簪记·琴挑》,柔婉的笛音再次响起,可赵山河却没了刚才的兴致。
脑海里总时不时闪过陈清言的身影,还有那句温和的后会有期,像一颗投入平江河的石子,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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