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地下室里面漆黑一片,这种漆黑令人心悸,什么都看不见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声音。
赵山河睁大眼睛,试图适应这片黑暗,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。
这不是夜晚那种有微光的黑,而是绝对的、虚无的、连自己的手指贴在眼前都看不见分毫的黑暗。
空气似乎也凝滞了,带着一股陈年灰尘和地下潮土混合的怪异气味,寂静中只能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声。
“老爷子?”
赵山河又试探着喊了一声,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洞,没有任何回应,甚至连回声都似乎被这浓墨般的黑暗吸收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不安和恼火。
他不知道这是一种考验,还是对方给自己的下马威。
赵山河在心里冷笑一声,不再犹豫,迈开脚步,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。
他伸出双手,试图触摸到墙壁或者任何可以借以判断方向的东西,但指尖所及之处,只有一片空虚。
脚下的地面似乎是一种粗糙的水泥地,走起来还算平稳,但在这完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,每一步都踏得心神不宁,仿佛下一步就会踩空,坠入无尽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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