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”托马斯连连道,“弗朗西斯先生还在印度,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传来消息,我的朋友李青,这个现在不是最重要的,酒才是最重要的,你很需要它,作为朋友,我很希望我能够帮助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酒,不过,你需要休息。”
托马斯确实累了,可还想再坚持坚持,只是坚持的话还没说出口,一股难以抵抗的疲倦便汹涌而来……
李青安顿下托马斯,正欲出门走走,小两口登了门。
朱载壡还好些,只是神情低落,李莺莺却是大变样,才这一会儿的功夫,她便从双眼皮,变成了肿眼泡儿。
与之前判若两人,再不见美妇人模样。
“这又是何苦呢?”李青哀叹一声,将两口子请进门来。
树荫下的石桌前,三人相继落座。
李莺莺道:“天祖,您别太难过。”
李青无可奈何的说:“这话当我说才对,你祖父,你曾祖,你高祖,高祖母,也都是我送走的,我不也一样过来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