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只是笑笑,不肯定,也不否定。
“也不知这大战什么时候开始,这心里总是惦念着……”朱厚熜幽幽叹息,“希望它能快些来,又不希望它来的太快。”
黄锦笑着说:“来有来的好处,不来有不来的好处,来不来,都不妨碍大明一往无前。”
“你倒是会说话……”朱厚熜莞尔一乐,随即道,“还是更希望它能早来一些,过了这个劫数,大明能轻松太多,我也就不必再忧心朝事了。”
黄锦说道:“奴婢倒是希望能晚些来。”
“哦?这又是为何啊?”
“奴婢觉着这人啊,还是得有个惦念才是,不能无牵无挂。”黄锦说。
朱厚熜哑然。
正欲再说,忽的眸光一凝。
黄锦顺着主子的目光瞧去,不由也是目光一凝。
绵密的水雾中,一袭玄色长袍的年轻人正缓步走来,雨幕朦胧,瞧不清来人面容,主仆二人却都笃信来人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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