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时间。”朱厚熜苦叹道,“给你一年时间,明年……你传位翊钧吧。”
“儿臣……”朱载坖蓦然抬头,看向父皇。
朱厚熜沉默以对。
从儿子说出来‘都是虚的’这句话开始,就没有资格再做大明的皇帝了。
大明不会容忍这样的皇帝,李青也会不容忍这样的皇帝。
或许是被两道圣旨给刺激到了,又许是积攒许久的苦闷终于遏制不住了,总之,时下的儿子已然偏离了正道。
既如此,还不如……各自安好。
朱载坖又低下头来,唤了句:“父皇。”
朱厚熜“嗯”了声。
又是长达半刻钟的沉默,朱厚熜蓦然一笑,道:“你说的对,都是虚的,至少于你而言都是虚的,既然是虚的,又何苦为难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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