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默然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大权独揽也好,逍遥快活也罢,亦或鸠占鹊巢……于先生而言,这些即便不是唾手可得的易事,也绝非什么难事……”
朱载坖轻轻道,“古往今来,帝王何以多昏庸?真的是天性昏庸吗,其实不然,只是堕落的成本太低,收益太大,太难以把持……以先生的本事和能力,只要想,比皇帝还要快活许多许多,可先生却没有那样做,坚持了一年,十年,百年……十余朝下来,初心未改,为何?”
李青正欲说话,
朱载坖抢先开口:“要是先生想说,穷则兼济天下,达则独善其身……这种话,先生还是不要说了,我非是不信,我是不信只这一个信念,便支撑你两百年而不变。”
朱载坖:“我就想知道,先生何以如此?”
“何以如此吗……”李青扪心自问。
许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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