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蹙眉沉思片刻,摇摇头道:“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。”
“本就没什么意思。”朱载坖微微一笑,“一个随意的举动哪来的那么多深意?反倒是你……你问题很大。”
“我……请父皇示下。”
“就如时下,一朵花就能让你浮想联翩,其实,只是一朵花而已。”朱载坖微微一笑,悠然道,“这人啊,分三种,一种是笨人,一种是聪明人,还有一种……不笨,却不够聪明的人。”
少年嗅了一口梅香,歪着头问:“儿臣……是第三种?”
“暂时是。”朱载坖说,接着又是自嘲一笑,“父皇一直都是,才不是不久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父皇送花还是有深意了?”
“不够聪明,却也聪明。”朱载坖点评,随即说道,“你天资聪颖,又有你皇爷爷、李先生引导教育,论心机智慧已不输大人,可你终究还只是个少年,还不是大人,你自认为你是在以大人的思维想事情、以大人的视角看待事情……可,真的是这样吗?”
少年一怔,继而茫然。
“你不是大人。”朱载坖说。
“儿臣……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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