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点点头,心虚的瞧了眼父皇、皇爷爷。
父子二人则是一副余怒未消,却选择大度的姿态。
少年还是选择了道歉,起身行大礼:“父皇,皇爷爷,翊钧悖逆犯上,还请责罚。”
“哪有爷爷舍得责罚孙子呢?不就是骂了皇爷爷两句嘛,没事儿,皇爷爷不生气……”
朱载坖心说:“父皇,您这算不算矫情呢?”
可此时此景,他也不知道该以那种方式缓解气氛,无奈之下,只好‘俺也一样’……
一边的黄锦,心理活动最是丰富。
‘这下可算找到根儿了,就说嘛,少时主子明明不矫情,也是进了京之后才这样……都是李青给带的,哼,自己矫情,看谁都矫情,自己矫情带的别人也矫情……’
李青忽觉浑身不自在,抬头瞧见黄锦眼神怪异,隐隐带着一丝嘲讽,不禁恼羞成怒:
“黄锦,你什么眼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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