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不考虑国家施政需因时而定、因地制宜,孔圣可以这么说,后人也不可如此信!”
“再说回人心浮杂,人人好利……请问张詹事,古往今来,历朝历代,又有几人不好利?”
“名为利,财为利,权亦为利。”
少年语气从容,条例清晰,“光耀门楣是不是好利?封妻荫子是不是为好利?名垂青史是不是好利?士子十年寒窗苦读,是为了一朝进士及第……”
张四维一时竟无言以对,只好祭出大是大非——
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我大明的官吏全都是好利之徒?”
“本宫当然不是说大明官吏都是好利之徒!”少年淡然道,“本宫的意思是,好利并非是‘恶’的体现,圣人不好利,可古往今来又有几个圣人?你是圣人吗?”
张四维哑口无言。
“你不是圣人,你只是庸人、俗人罢了,当然了,本宫如此说,并非是在嘲讽你,世人皆庸俗,这是事实,也是本质。”少年说道,“我们要重视它,也要正确的认识它,如此,才能利用它,才能造就孔圣口中的‘大道之行也’。”
张四维硬邦邦道:“臣愚钝,还请殿下明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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