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却是微笑说道:“殿下如此,便是着相了。”
“着相?”
张居正含笑道:“殿下方才说人人好利非是坏事,其实,从某些方面来说,人心浮杂也一样不全是坏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人心浮杂是人人好利的底色,亦或说,是人人好利的衍生,其根本也是人人好利。”
张居正说道,“人心浮杂只是好利之心更为突出的体现罢了,就比如说——笑贫不笑娼!”
“这正是人们过分求利的表现,农户过分求利,会更工于农耕,工人过分求利,会更工于工作……人人好利,人人上进,人人上进,国家才能昌盛,才更有未来。”
朱翊钧缓缓点头:“张大学士此言在理,凡事多有两面性,不应片用偏废,是为中庸也。”
“殿下英明!”
张居正心怀大慰。
其实,大是大非一道上,太子已然没有了学习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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