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张居正斟酌了措辞，沉吟道，“平心而论，张詹事并非是在危言耸听，人人好利、人心浮杂之下，长远来看确是一大弊病，一大严重影响社稷万民的弊病，如不解决，它会反过来阻碍国之发展，反噬这偌大的盛世。”
“张大学士可有良策？”少年问。
张居正默然。
“本宫以为，学塾、报纸的确是宣扬正确价值观念的媒介，可仅是如此，万无法解决问题！”
张居正精神大振。
“殿下英明。”
“所以……？”
“礼和法缺一不可！”张居正说。
少年扭头瞧了他一眼，接着，又望向远处，幽幽道：“张大学士是聪明人，应该知道本宫想听什么吧？”
张居正怔了怔，随即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改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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