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朱载坖怔然道,“大哥你没有错,你有什么错?”
朱载壡嘴笨,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,遂问道:“你又有什么错?”
“我当然有错,祖宗的基业……我没能守住啊。”
“基业不还在吗?”朱载壡反问。
朱载坖苦叹道:“只是一时,却难一世啊,我终究没能阻挡他,也没能阻挡它,终究是使它得以信马由缰……”
“非你之过。”朱载壡正色道,“此事非人力所能及也,你一个人挡不住的。”
“挡不住……可也是于我手中失守的啊。”
朱载壡苦笑道:“你小子……这也太脆弱了吧,你大侄子几句无理取闹,你信以为真了?”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朱载坖喟然叹道,“大侄子说的也是事实,是我继承了家产,可是我……却没能守住。”
临近四月的阳春天,朱载坖神色晦暗,不见一丝明媚。
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做了逃兵。”朱载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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