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喃喃道:“原以为是父皇出于心疼我,原来,也是在心疼大明……正如沙子,握得越紧,流失的越快……”
转念,又想起了那个故事,想起了那个故事中的亡国之君……
朱载坖思绪万千。
忽然脑海中响起了一段令他脊背发寒的对话——
‘父皇,这只是个故事。’
‘故事?你觉得这是个故事?’
‘难道不是?’
‘翊钧,你觉得呢?’
‘乍一听是故事,可若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李先生,未尝不会那般。’
朱载坖惊坐而起,大口大口喘息,额头冷汗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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