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人云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”朱载壡说,“做皇帝好不好,你比谁都清楚,既然清楚,又何至于此?”
“祖宗呢?”朱载坖咬着牙说,“我问你祖宗呢?”
朱载壡神色如常道:“我刚才已然说了,未来的你与昔年的祖宗无异,你怎样想你的子孙,祖宗便是怎样想身为子孙的你。”
“你说的可真轻松……太祖,成祖创业之艰难,你是忘得一干二净啊!”
“你还是不明白!”
“我当然明白!”朱载坖怒道,“你不就是‘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’的意思吗,有什么不明白的!?”
朱载壡笑了笑:“你这么说,倒也不为错,可你显然是理解偏了。”
“少给我故弄玄虚,少给我故作高深……”朱载坖讥讽道,“你要是聪明,就不会跑来这边了。”
“你这性子可比当年暴躁多了,不愧是做了十余年的皇帝……”朱载壡失笑摇头,“不是我故弄玄虚,是你进入了死胡同。”
顿了下,“载坖啊,你说这世上真会有永远不死的人吗?”
“不知道,反正永青侯从洪武活到了现在,而且……我是看不到尽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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