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里,李青、李景隆相对而坐,桌上摆着精致小菜,清酒绵软。
“这次会待很久吧?”李景隆问。
“啊,”李青放下酒杯,“少说也得两三个月,可能还要更久些。”
李景隆提壶给他满上,“有太子呢,你少折腾,有时候干的多并非好事,人家还会觉得被抢风头,未必会领情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李青相当听劝,“我本来也没想着折腾,主要就是镇镇场子,大小事宜自有太子、厂卫去做。”
两人一杯一杯地端着,吹牛侃大山,笑声朗朗。
李景隆年纪大了,酒量不比当年,两壶酒喝完就有了六分醉意,见状,李青便不再喝,转而聊起了天儿。
好友喝酒,并不是纯粹的喝酒,大多时候都是享受带着醉意时,敞开心扉的畅聊。
“兄弟,我一个人在这儿真是孤独的紧,”李景隆是个感性的人,喝了些酒后,更是如此,“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些时间,过一天少一天,这最后的时光里,兄弟想有个人好好说说话。”
他红着脸,眼睛也红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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