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瞥了他一眼,轻轻点头。
朱权又道:“既然朝廷允许民间通商,那为何抓着襄王几人不放呢?”
“呵呵,”朱瞻基嗤笑:“藩王是平头百姓吗?”
朱权噎了一下,嘴硬道:“藩王亦是皇上的子民。”
“宁王爷。”朱瞻基语气冷淡起来,“岂不闻:畜马乘不察于鸡豚;伐冰之家不畜牛羊;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;与其有聚敛之臣,宁有盗臣?
此谓国不以利为利,以义!”
“藩王有封地,有俸禄,是皇室宗亲,若藩王插手海上贸易,那还有百姓参与的份儿吗?”朱瞻基掷地有声:“朝廷开海,为的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而非让某些人依仗权势取利!”
朱权脸上一阵青红,有心辩解,却无从开口。
朱瞻基又道:“当然,藩王也不是不能在海上贸易,但有个前提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朱权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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