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或许只是他在宫中憋闷,散心散到这儿来了,并非我想得那般。’
念及于此,她缓缓放松下来,随即,又遏制不住地涌起失落感。
她从怀里取出小铜镜,看到铜镜映着的脸,心中失落更甚,最终化作一声叹息,抱着膝盖,下巴枕在膝盖上,寂寞无言。
“她人在哪儿?”朱见深驱散大院儿里的宫女离开,朝小恒子问。
“在那儿。”小恒子指了指不远处,类似仓库的大房子。
朱见深微微颔首,道:“没有朕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“是。”
朱见深吁了口气,强忍着激动,迈步上前…
‘吱呀~’房门被推开。
‘朕来了。’
‘他来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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