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,希贤兄谬赞了。”李东阳客气的说,随即意识到了什么,轻声问:“希贤兄可是……有事?”
“嗯……”刘健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道:“皇上命我总领中宗实录修撰。”
“哦?中宗实录……”李东阳眼睛一亮,立即捕捉到了话中深意,但碍于文人骨子里的清高,又不好显得迫切,只好笑着拱手:“恭喜希贤兄了,皇上慧眼识人,希贤兄这颗金子,总算是到了发光的时候了。”
刘健笑了笑,道:“我缺个副手,东阳兄可愿委屈?”
这哪里是委屈,分明就是拉他一把。
两人平日关系是不错,但李东阳也没想到,刘健竟如此……够意思。
“这……学生才疏学浅,怕误了希贤兄大事啊。”李东阳矜持的说。
刘健呵呵一笑:“翰林院谁人不知李神童学问,你若不行,那为兄实在想不到别人了。”
刘健再次邀请:“不知东阳兄可愿屈就?”
自谦一次也就成了,再自谦就显得矫情,且不免给人一种过于清高之感,李东阳自然看得出这是升迁的好机会,当即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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