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家仆委屈地低下头。
朱奠培又盯着朱见深看了阵儿,缓缓点头:“那便以您所言,咱们去宁王府说。”
且不说这份浑厚的上位者气势,单是最疼爱的大孙子在人家手上,朱奠培就不敢忤逆,何况,朱见深开口就说去宁王府详谈,若是打劫绑票的土匪,万没胆量如此,也没必要如此。
这一来,就只剩下一种可能。
眼前之人,就是大明成化帝,如今的太上皇!
想到这个可能,朱奠培心肝狂颤,真要是大孙子顶撞了太上皇,那他这个宁王也万万护不住,甚至,宁王一脉都要受到牵累。
只是……他不理解。
太上皇不是龙体抱恙,这才传位太子的吗,怎么会来宁王的藩地呢?
难道,又要削藩?
不对啊,三卫早就削了,俸禄什么的也砍了一大刀,连爵位继承都断档递减,且无法长存,只保留了一个王爵免受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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