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万安人缘太差,又许是惹了圣怒的缘故,在场这么多人,竟没一人扶他,到头来,还是站班太监上前,在他人中上掐了一把,这才使万安清醒。
“公公,公公,烦请跟皇上带个话,万安愿遵旨意,但临走前想见一见他,麻烦了。”万安以大袖掩护,不着痕迹地递上一张银票。
太监哪里敢接这钱,在场都是人精,这么多人眼巴巴看着,这钱要是咪了,那他的太监生涯算是完了。
他才三十岁,他人生还长着呢。
太监跟触了电似的,忙往后跳出一大步,那张面额千两的银票,就那么孤零零的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万安无力举着,讷讷看着,面如死灰。
好半晌,他才落寞收回。
周围的同僚们,尽皆露出鄙夷之色,甚至都懒得掩饰。
万安惨笑一声,自嘲道:“时也,命也,我万安有今日,皆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……”
话锋一转,惨笑转冷:“可你们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?一丘之貉罢了,区别在于,你们是既当婊子,又立牌坊,老子是真小人,你们是伪君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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