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岔。”朱见深哼了哼,继续道:“抛开官绅不谈,就说纯粹的商人吧,有了钱,想有权,有了权,想以权谋利,这是个恶性循环啊!”
“你着相了。”李青笑道,“还记得唐广德吗?”
“那个酒肆小老板?”
李青点点头:“他只是个小生意人,甚至都算不得富人,不照样想让儿子科举?
真要说起来,何止是商人,农、工、商,哪个群体不想往士上走?”
“这倒是……不,你这是在偷换概念。”朱见深哼道,“我问的是商人子弟大规模进入仕途后,该如何应对?”
“这个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,胡作非为者,杀了。”李青语气平淡,却蕴含杀气。
朱见深皱眉:“朝廷命官说杀就杀?”
“法外执法!”李青道,“这当然不能摆在台面上,摆在台面上反而杀不了。”
“就你一个人,你忙的过来?”
“未来,我想组织一支队伍。”李青说,这个想法他酝酿许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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