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这李家也真是,好好做你们的生意不好吗?
李信也是……你一南直隶水师镇抚使,大老远跑来京师蹚这浑水作甚?该不是年节将至,来京讨红包的吧?
朱厚熜气愤又无奈的想着……
“欺朕太甚!”
朱厚熜越想越怒,拳头猛地捶在软椅扶手上,继而……疼得表情狰狞。
得亏貂绒是全包围的,不然这情绪激动下的一拳,手和椅子总得有一个出事儿。
朱厚熜做了几个深呼吸,缓解着指关节的疼痛,思忖半晌,喊道:“来人!”
殿角处的小太监脚步急促上前,拜道:“请皇上吩咐。”
“宣李信进宫见朕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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