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质疑朕?”
“臣不敢。”张璁一凛,忙拱手道,“臣遵旨。”
“嗯,带上殿外的侍卫,以保证人身安全。”朱厚熜抬手挥了挥,“去吧!”
“臣告退。”
朱厚熜重新坐于椅上,身子后倾,仰脸自语:“不过一个老妇人罢了,她能如何?”
旋即,冷漠的神情被愤怒替代,凛然道:“罚俸是敬酒,若不吃,那就只能上罚酒了,仗节死义是吧?
呵呵!也不是不行!”
“诸位大人快回去吧,再跪下去,皇上可要罚你们俸禄了。”张永陪着笑脸,“咱有理说理,有事说事……在这儿跪着可解决不了问题!”
“阉狗住嘴!”
“阿谀谗谗之辈,谁跟你‘咱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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