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,多谢国师……”
李青抬手下压,淡淡道:“权力斗争素来残酷,我也习惯了权力场的残酷,只是……我这人比较懒,动脑筋自是不怵,可总嫌麻烦,人嘛,多多少少都有懒怠之心,我本人是不排斥用最朴素的方式解决政敌的!”
这话发乎真心,可也并非针对张璁。
相反,李青十分赞赏张璁,虽说张璁的上位史不算光彩,可单论做官,张璁绝对称得上优秀。
只是,这话落在张璁耳中,却是另一个意思——我能救你,也能杀你!
这让张璁既惊惧,又愤怒。
“莫说内阁大学士,便是一个知县,也不是可随意打杀的,哪怕你是大明国师。”
“你以为我对这个国师很在意?”李青轻飘飘的说,“动了太久的脑子,着实有些疲倦,惹毛了我才不管那些,最坏不过走人是了……当然了,只怕就是我想走,皇帝陛下也不会放人。”
年纪不大,口气不小!
这是张璁的真实想法,不过,读书人有雅量,他不屑计较。
李青说道:“回头告诉那几个人,我这人呢,不是啥好人,可也不是完全不讲理,心平气和的讲道理我是欢迎的,全武行我自也喜欢,只不过一旦上演全武行,就不是只决高下那么简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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