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罪是必须的!”朱厚照骂道,“书都没读明白,就想指点江山,教朕如何治理社稷,你可真是不知所谓。”
顿了顿,“可知自己哪里错了?”
“微臣……知道。”
“说出来。”朱厚照连底裤都不给人留。
严嵩都要崩溃了,红着眼道:“微臣不该盲目自大,不该偏听偏信……”
好一会儿,严嵩才停下来,像是失去了骨头一般,整个人瘫软在地上,自觉无颜苟活。
这时代的人最是注重名声,在意他人看法,被流言蜚语逼死的大有人在,何况如此诛心之语?
且还辩无可辩!
“嗯,知道就好。”朱厚照道,“朕现在不治你的罪,你自己先赎罪,至于将来如何安排,就看你的表现了。”
好一会儿,严嵩讷讷问:“微臣如何赎罪?”
“你的本事也就只有文章了,你口中的贤臣,只因担心话语权降低,就整日跪宫门,甚至连朝廷政务都不管了,你既自诩怀揣一颗忠君报国之心,该当如何还需朕明言?”朱厚照嘲讽道,“当然,你若怕得罪人,亦可什么都不做,自去大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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