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这个过程中,京卫武学已然成了气候,再想反扑也没了机会。”李青沉吟道,“老规矩,咱们从悲观角度出发,所以京察执行前,要先把京察制度完善。”
“慢来慢来……”朱厚照抬手打断李青,“你说的太快了,有些朕还没吃透。”
李青停下,道:“皇上有何不懂的地方,但讲无妨。”
朱厚照整理了下思绪,问:“为何一上来不会那般?”
“欲望是一点点膨胀起来的,刚开始双方都会克制。非是心善,而是间隙一起,双方相互不信任,所以起初都不敢太过。”李青解释。
“确实有道理……”朱厚照沉吟了下,又问,“京官对地方官掌控更进一步,并稳固了权柄,调转枪头面向朕,又作何解?”
“这和把损失分摊到百姓身上是一码事,通过完善制度,尽可能把风险降到最低。”李青说。
朱厚照深吸一口气,道:“可能完美解决弊端?”
“任何事都有两面性,皇上想不担风险,只能什么都不做。”李青道,“况且,京察本身就是约束地方官的有效手段,不是吗?哪怕没有京卫武学,亦要想办法立为永制,不能因噎废食啊!”
“地方上,朝廷有派巡抚,巡察御史,本也是在监督啊!”朱厚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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