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眯着眼,沉着脸,不说话。
“呵呵,坐下,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最为愚钝。”朱厚照顿了下,玩味笑道,“这句话是否又让你生气了?”
朱厚熜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生气。
好似生气就会显得自己小气一样……
“少废话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你吃瘪与否跟我无关,是你自己做的决定。我说你赢不了我,是因为你自以为让我吃了瘪,我却只会觉得无关痛痒。”朱厚照笑问道,“我们以前认识吗?有仇吗?”
朱厚熜哑口。
朱厚照又道:“我是酒楼的掌柜,你是来吃饭的客人,你认为我会故意针对你?”
朱厚照无言。
“省省心吧,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你转,你并不特殊,在我眼中不过是这诸多食客中的一员罢了。我既不会讨好你,也不会针对你,因为我根本瞧不上你,这不是在贬低亦或讽刺你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”朱厚照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道,“我也只不过是你人生中匆匆一瞥的过客,可我这个过客几句无心之语,便能让你憋闷,甚至憋闷好一段时间,你说,这是谁的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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