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哑口无言。
“其实,我不纵容他,结果也不会改变。”李青轻叹道,“结果只会是他郁郁而终,结果只会是朝局动荡,而作为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你,结果只会与今日一般无二。”
“许多事,都不是一人能一言而定,哪怕是我。这点,想来你也清楚。”
李青说道,“我也对抗不了数千年来形成的制度,你认为随便拉一个藩王世子,就能继承江山社稷?”
朱厚熜沉默良久,苦涩道:
“怪只怪……我的命苦吗?”
“这得看你怎么理解了。”李青悠然道,“我且问你,男儿一世,是轰轰烈烈好,还是默默无闻好?”
“我……”朱厚熜一阵纠结。
“人就是这样,拧巴、矛盾、患得患失,就好比……”李青笑问,“昔年接到遗诏的你,会想到今日的你吗?”
朱厚熜闷闷道:“在那之前,我没想过做皇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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