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阶沉吟了下,道:“你是否觉得他会成为你的威胁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与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是!”张居正言简意赅。
闻言,徐阶不禁皱起眉头,道:“既如此,不若来个明升暗降,发配地方。”
张居正惊愕。
“权力之争,素来如此,心慈手软是大忌。”徐阶轻哼道,“现在动,好动,等裕王被立为太子,再动,就不太好动了,为师鼎力支持裕王,总不好让外人分了桃子。”
张居正一阵迟疑。
见徐阶逐渐流露不喜之色,忙拱手一揖,“徐师对学生之爱护,学生铭感五内,不过,裕王对高拱真不是一般的亲近,学生不是心慈手软,是怕牵累了徐师,万一裕王得知是徐师手笔……学生如何心安?”
徐阶怔了怔,随即失笑道:“你也太小看老师我了,真以为我这个清流领袖是浪得虚名?无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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